“衿儿，真乖……”风天衣将她放在了地上，随即坐在她的身旁，将她的腰肢搂着，目光却一直钉在君九辰的身上。
他似乎是在欣赏君九辰的狼狈！
看到君九辰痛彻心扉，他便觉十分畅快，像是大仇得报。
君九辰自始至终没有抬头看风天衣一眼，只用他那一双曾经熠熠生辉的凤眼，紧紧地盯着慕子衿的小脸。
“不……衿儿，不要……”
他眼睁睁地看着慕子衿将亵衣褪下，却毫无反抗之力！
他们都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慕子衿一面解自己的衣带，一面闭着眼睛，却感受到君九辰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
他的眼神很温柔，她能感受得到。
然而，他的眼神亦很是绝望……她心知肚明。
那双带着眷恋和心痛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
可君九辰明白，从他为了灵兮神女将手伸进她的灵台那一刻起，他便……再也看不穿她的内心。
“衿儿，如若昆仑山当真有能让时光回溯的轮回盘……如果我们能再来一次，如若时光能够倒回至我们的初见，那该……有多好。”
只是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如果。
只有因果。
亵衣褪下，露出半片白皙的肩膀，莹润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出勾人的光泽。
风天衣只淡淡地看着，似乎想要知道……慕子衿究竟能够做到哪一步。
她能做到在溟渊的面前一丝不挂？能做到在溟渊的眼前被他临幸？
此时此刻，慕子衿的小手已经伸向了肚兜的系带……
只要将那系带一扯，她便会在这两个男人面前，失去最后的遮羞布！
她的一切，都将一览无余。
慕子衿的小手开始抖得厉害，惨白的指尖在那肚兜的系带上徘徊了良久，试探着揪住，又放下。
“天衣，我不……”她还是向风天衣讨饶了，眼圈红红的，可怜得像只小宠物。
“衿儿不愿了？”
“我不要在他的面前……不要！”慕子衿痛苦地掩着面，嗓音嘶哑。
“衿儿，你怎么又不乖了呢？”风天衣将她的小手掰开，冰蓝色的瞳孔直直望着她，凝视着，像是要看进她的灵魂！
慕子衿的目光开始飘摇，心不自觉地随着他而走……
“天衣……天衣……”她念着他的名字，眼神空洞了，手上的动作却加快。
她即将褪下那件最后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