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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嫣趁机忙道:“所以,你不用听一些人说的,胎里带来的病就是治不好的,甚或者会说,你母亲……你的寿数超不过你母亲去,那都是胡说八道没有依据的,你只要自己能有必定能治好的信心,按照我给你开的方子吃药治疗,病就必定能好!”

朱铿寒看着她,眼神有种柔和复杂的情绪,半天才点头道:“好……可惜,我娘那时候没有遇到个像你一样的好大夫……”

杨若嫣心里叹了口气,赶紧把这个话题岔开:“咦,你怎么拿下来了?我还要听呢!”说着示意他将漏斗还是放在自己的胸口,她接着拿起漏斗来听。

朱铿寒照她的要求放好了,嘴角却微微的勾了起来。他浑身好似轻松了一些,有些事情……似乎是解决了。

杨若嫣继续的听着,偶尔的问几个问题,朱铿寒都老老实实的回答了,等杨若嫣点着头拿下来那漏斗的时候,朱铿寒问道:“听得如何?”

这话问的似乎有些不严谨,杨若嫣也抿起嘴笑了起来,道:“听着略有些颤音,还有些杂音,嗯,不过就如我说的,不严重。”这些天杨若嫣也犯了个大夫比较忌讳的毛病,就是对病人的病情给予肯定的答复,告诉他们病情不严重,保证自己能治好。

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现在她却要连连的保证能把人看好,人家才肯让她治……杨若嫣苦笑了一下。

朱铿寒眨着眼睛,却将颤音和杂音归结为了他能理解的心跳不同,便是心跳如鼓……想想自己刚刚确实想的很多很杂,他也就能理解了。

杨若嫣收起了听筒,问朱铿寒道:“药按时吃着么?昨晚上睡下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和以往不一样的感觉?半夜心还痛么?”

听了三姑娘问二爷的这些问题,李管家不由自主的又后退了几步,退得一直听不见他们说话了,这才站住装着看风景。

而另一边站的之桃,早已经下了亭子,左顾右盼的看着周围,只脸上还红红的。

亭子里的两个人却毫无不对的感觉……起码杨若嫣没觉着有什么不对,问完了就看着朱铿寒等他回答。

朱铿寒边想着边谨慎的道:“从昨晚上开始吃的药,半夜里依然是心痛……你知道我会心痛?”一双深邃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

杨若嫣忍着没有翻白眼:“嗯,知道。”

朱铿寒听了她的回答,唇角却勾了起来,继续说着:“和往常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呃,或者有点不同吧?”

杨若嫣没有发觉自己被调|戏了,因为她已经认定朱铿寒是个外表冷漠内心羞涩的男人,很容易害羞脸红,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调|戏别人?

她脑子里琢磨着他的病,就没空琢磨其他的,点了点头道:“应该是没什么不同的,你觉着不同,完全是因为我专门问了,你有了错觉而已。嗯,慢慢来,心痛会慢慢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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