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清荷的性命，我不得不小心行事。”小胡子一脸的认真，原本他是两手准备，就连以毒攻毒的冰蚕他都准备好了。
如意看小胡子验完龙须凤发后，又问道：“真的吧？”
小胡子笑了起来，“真的真的。”
如意抿嘴一笑，引着小胡子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道：“这回可好了，只是清荷的眼睛……”
“身种三毒，能保住命就算不错了，那眼睛我只能尽力而为了。”小胡子叹了一口气道：“我本以针压制了血行速度，可没想到却止不住这毒的蔓延，终究是上了眼。”
如意一听这话就怔住了，她本以为凭小胡子的一身本事，只要药引一到，清荷的毒便能解。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清荷的是能保住了，可那双灵动的眼睛却不一定能保住。
小胡子紧紧的把龙须凤发握在手中，“走吧，时候也差不多了，该给清荷施针解毒了……”
“好，我来帮你。”如意没把事情当外人，直接对小胡子说道。
小胡子看着如意道：“你向来聪慧，想来我这一身本事传与你，我也无憾。”
“真的要传我？”如意又惊又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小胡子重重的点了点头，他也算是阅人无数，如意是他见过最有资质学他一身医术的人，“不过你不许叫我师傅，我曾发过誓此生只有一个徒弟的，只可惜她此生命薄，早早就离世了。”
如意只是听着，没有多问什么。
小胡子又道：“还有一件事情你得答应我，若是学有所成，必需穷尽毕生力气替我杀一个人。”
如意怔了怔，她所学的医术是为救人，而不是为了杀人。
小胡子看如意有所顾虑，解释道：“我让你杀的那人，是杀害我妻儿的人。他此生恶贯满盈，作恶多端，你若替我杀了他，也算是为天下人做了好事。”
如意明白小胡子的意思，可她实在想不出她这双手要是沾了血腥会如何，遂说道：“我，我不会杀人。”
“我的医术即是毒术，翻手既可杀人，覆手亦可救人。”小胡子习惯性的捻了捻下巴下的假胡子。
如意怔了怔，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小胡子所说的事情。
“就这么定了。”不等如意反应过来，肖南已经替如意应承了下来。
如意看向肖南道：“你怎么能替我答应呢？”
“先答应了再说，其它的事情我帮你做就行了。”肖南悄声对如意说道。
小胡子瞥眼看了看如意，又看了看肖南，啧啧的说道：“你俩这是……”
“关你什么事？”肖南狠狠的瞪了小胡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