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妖物给了对应的消息，我们就可以为对方达成一些愿望。这样一来，能搜集到的忘语消息也会更多了。这……也是我对待妖物的方式，我不想成为特殊所那些人。”
陈清秋摇了摇头，特殊所里有她的亲人师长朋友，但她也有反对的权利。白茅饶有兴趣地瞧了他一眼，摸摸自己的泪痣，点头道：
“三餐本来就是我应得的，工资再加倍――本王还比不上这样初出茅庐的小妖？”
金・初出茅庐・鸿默默地闭上了嘴，他本来更需要一个机会来对新世界进行熟悉，有这等有趣之事，听起来也不错。
“太好了！六十万我看了，在市中心租一间小店面够好几个月，我们放出消息去……等着生意上门。”
白茅不说什么，吃了早饭仍旧搬出躺椅去晒太阳了。金鸿被陈清秋带着绞了个短发，换身现代衣服，进进出出地帮陈清秋一去去租房子看装修去了。
没到一个星期，属于他们的信息交换所就装修好了！
“喏，这些让小鬼妖发给附近的妖物吧。”陈清秋拿了一大沓的纸张，放到白茅的面前，她的语气里满是激动，“金鸿真的太厉害了，没想到他气质一流，讲价也是一流！”
白茅接过来，纸上大大地写着“信息交换所”的字，下面还有些宣传小字“付出你的代价，实现你的愿望。异常妖物信息收集，不想动动嘴皮子就收获金钱和希望吗？来找我们吧。”最后印着陈清秋租下的那栋二层小楼的地址。
“这广告词，狡诈之极，非我辈能及。”
嘴上这么说着，明显是把金鸿也当做人类了。他伸出手在纸上按了一下，就见每一张纸的右上角都多了一个凶恶的兽首。白茅想了想，让陈清秋把手指也伸出来，捉着她的手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也在纸上一按，就见兽首的一旁颤颤巍巍地出现了一个淡绿色的圆点，但由于太淡了，根本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样式。
“这是？”
“妖物可不靠地址认路。是我们的气息。”
白茅并未觉得有什么，唤出小鬼妖把纸交给他们。陈清秋在一旁耳朵尖都有些羞红了，总觉得“我们的气息”像是她和白茅在一起了。
……
这几天做下来，金鸿的性格更活泼起来，偶尔还能和陈清秋说上几句话，连信息交换所的门面，都是他亲自经手的。
“看，怎么样？多亏了金鸿。”
外面都装修好了，只是还没挂牌，陈清秋也担心挂个突兀的牌子会引起一般人的注意。白茅扫了一眼金鸿，金鸿后脖颈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声推脱他也没做什么。
“白茅，牌匾和结界的事就拜托你啦！”陈清秋做了个拜托的手势，她和金鸿都没办法做出完美的结界，避免凡人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