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约翰！”任明空一眼就看见了在柜台后面打盹的老约翰，热情地蹦了过去。
顶着个大红酒糟鼻的老约翰在任明空进门的一瞬间其实就已经醒了过来，但是他听见了拐杖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的俱乐部里的哪位瘸腿的家伙提前来这儿喝点，也就没在意。
但是下一秒他就听见了熟悉的呼喊声，噌地一下就坐了起来。
“肖的学生？”老约翰看见是任明空，放下了心来，他不记得任明空的名字了，只记得对方是肖凤仪的学生，“你的腿……？”
任明空无所谓地摆摆手，示意不要讲这个。
“我来坐会儿，您不介意吧？”
老约翰刚开始还想点头，但是下一秒却面色一变，仿佛想起来了什么，站起身来快步走出柜台来到任明空身边，推着他就往外走：“坐什么坐，你快走，快点！现在的雾都可不是你能随便来的地方！”
老约翰虽然嘴上没点客气，但是任明空却看见了他那双躲闪的眼睛。
老约翰还是好心的，当了一辈子的老好人了，过去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忘记当时和肖凤仪共事的交情。
“我去见过凯撒了。”任明空平平淡淡地说了一句话。
这话包含了很多信息，足够让他在雾都多待几个小时了。
老约翰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嘀咕了一句不知道什么，听上去像是骂街的话，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说：“那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了，为什么还不离开。”
任明空说：“凯撒给了我半天时间，不会有事的。”
老约翰惊讶：“你们……？”
在他的印象中，凯撒跟任明空的关系可不怎么好，任明空能在见完凯撒后还能这么轻松地离开已经很让他惊讶了。
任明空笑笑，没有多说。
老约翰虽然在军队里有扎实的人脉，但是军事系统和超凡者世界完全不是一码事，有些事是老约翰一辈子也想不明白的，但是在任明空这个层次的强者之间却是一种无言的默契，否则他也不会在看到凯撒的时候泰然自若了。
……
东方玄烨和其他两人在等到钺秀之后开始行动了。
“你怎么脱身的？”赵小野边检查装备边问道。
钺秀一想到这事儿就一口老血上涌，咬着牙恨恨地把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一遍，尤其讲了在教堂的时候张双耀和教士相谈甚欢的事儿，对方似乎一点也没把什么遗产的事儿放在心上，不然怎么可能这样去与教士聊天。
但是东方玄烨听完却愣了一下。
别人不知道，但是出身名门大族的东方玄烨却是有所耳闻的，听说前任教皇，榜上有名的强者西蒙·凯撒在隐退后就在那所教堂中静心修行，张双耀聊得甚欢的会不会是……去去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