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国丹那张鲜血淋漓的恐怖面容，李的第一反应是他现在一定还没有醒。曾经听人过有梦中梦这么回事儿，估计这事儿是让他给碰上了。
毫不犹豫地，李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他需要证明自己的确还没有睡醒。这一下，李用足了力气，反正是做梦，又不会感觉到疼。
嗯，使劲儿掐一下，肯定不会……臣卜木曹！疼！
这一把掐下去，并没有如李想的那般一儿感觉都没有，反而是疼得他差儿没哭出来。而从他大腿上传来的痛感所看，他现在并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真切切醒着的。
醒着的时候，看到王国丹这么一副模样，那是不是可以明……明他真的见到鬼了？
李的瞳孔骤然一缩，嘴巴狠狠颤抖了几下，发出一声惊恐的惨叫。那惨叫声直冲出窗户，在大街上回荡。
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但对于中央大街附近的人来，娱乐时间才刚刚开始。有一些路过的年轻人，听得楼上有惨叫声传来，纷纷吓得绕路而行，唯恐有什么祸事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一步步后退着，李一脸惊恐地看着王国丹那张恐怖的鬼脸越来越近，声音颤抖道：“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为什么他家里会来一只鬼！
王国丹桀桀怪笑道：“我？你我是谁？大学的时候，你跟踪我偷拍我，还把我的照片发到了网上，害得我几度崩溃。那个时候，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李顿时傻了。眼前这个人，哦不，这个鬼，竟然就是王国丹本人。王国丹是鬼！
王国丹是鬼……她已经死了？
李犹自不敢相信，颤声问道：“真的是王国丹？你……你死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这怎么可能！如果王国丹已经死了的话，他为什么都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王国丹冷笑道，“我因为承受不住压力，从家里的阳台上一跃而下的时候，你正在学校里悠哉悠哉地混日子打游戏呢！毕业以后，每年的同学会你去了之后也只是胡吃海喝，哪里敢问我的状况！呵呵呵呵，你的错误倒是给我留了报仇的机会。你要是知道我已经死了，那天我找上门来的时候。你又怎么可能会给我开门让我进来？哈哈哈哈！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一张鬼脸，愈发地狰狞了起来。
“不！不是我！”李听得王国丹要报仇，唯恐自己会就这么被弄死，急忙辩解起来，“你死是你自己想不开，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又不是我让你去死的！更何况，当初也是你逼我，谁叫你看不上我的！我追你的时候。你要是跟我在一起了，我又怎么会到处跟踪偷拍你！”
这一切，不是他的错，他没有错！
“不要脸！”王国丹怒道。“你纠缠我那么久，竟然还敢怪我！你看看你自己，要长相没长相，要能力没能力。什么都不是我凭什么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