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昂的脚步陡然停住，好奇的问道“你指的是？”
“我也不太清楚，他总是自称为撒旦的信徒，但丁的使者之类奇怪的话.....”
“这条信息很有用，不要把我今天来找过你的信息透露给其他人。”陈子昂说着又拿给昆卡两枚金币，昆卡自然是千恩万谢的收下了。
这四枚金币的价值可太大了，昆卡演出一年也赚不到那么多钱，现在动动嘴皮子就赚到了。
虽然已经是接近下班时间了，陈子昂还是回了一趟警局，此时那名象征着贪婪的死者也有了详细的身份和讯息。
若图尼，男，三十五岁，曾因抢劫罪而被关了一段时间，并且有过服兵役的经验，在尸体被发现前的很长一段时间一直是个无业游民。
从已知的情况来看，若图尼有着充分的理由成为约翰的帮凶，有过犯罪经验、缺钱、并且胆子大。
“前面三个人有极大概率就是他杀的，不过他的背后肯定另有真凶，或许就是给你打电话并留下字条的那个人。”沙默塞分析道。
“应该是他没错了，而且我今天去调查了一趟，发现了一个叫做约翰的人极有可能就是真凶。”陈子昂随即将自己的调查结果说了出来。
沙默塞沉默了半晌后说道“如果那个叫昆卡的马戏团长说的是实话，这个约翰很可疑。”
“是啊，但是我们现在却找不到他，连他在不在摩尔根都不知道。”陈子昂无奈的说道。
许多人都抱怨警察的办案效率，在现代还好一些，在这个时代警察想要根据蛛丝马迹抓捕一名犯人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陈子昂有了这段经历后体会深刻。
沙默塞看了一眼腕表，开口道“好了，下班时间已经到了，你该回去陪你的妻子了，想要破这个案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嗯，我先走了。”
陈子昂离开警局后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折返了一趟梦幻马戏团，在马戏团里又找了除昆卡外剩余的成员调查情况。
得到结果和昆卡所说的一模一样，是有那么一个叫做约翰的人，而且这是一个极其怪异的怪咖，没有人愿意和怪咖当朋友。
陈子昂这才确定了昆卡没有说谎，因为他每找一个人调查就会以一枚金币当做条件，在金钱的诱惑下每个人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果说其中一两个人和昆卡串通起来骗自己也就罢了，不可能所有人都抵的住金钱的诱惑。
等到陈子昂调查结束回到家时，天空已经全黑了，并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你怎么才回来？饭菜都冷了，我给你热一下。”温妮丝看到陈子昂回来后才去加热饭菜，陈子昂注意到饭菜动都没有动过，显然温妮丝在等着自己一起攻进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