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吗？”古长老慈爱地摸着念九真的小脑袋。
解开心结的心情真好啊！
天蓝草绿风轻柔。
世界都会格外给你奖赏。
念九真扑闪着大大的眼睛，一脸崇拜地看着外公。
哇，听起来好有道理的样子耶！
“可是，我知道李无定不但是围棋九段，还是八级法器师、六级萃取师……，他什么都要，他是有所能还有更多的能，难道他不用遵守‘道’吗？”
呃——
……&（
有这么打脸的吗，我可是你的亲外公啊？
古长老嘴角抽搐，刚刚平复的道心又动摇了，他气哼哼，“不要把那个妖孽拿来作例子！”
半天过后，从在宿舍里用人工智能整理完了古长老给的萃体术资料并进行了深度学习。
他呆呆地坐在那里，好像明白为什么古长老非要他拥有五个三级以上副职业才能开始学习萃体术了，因为和大家理解的完全不同，萃体术不应该是一个单独的门类。
怎么说呢，比如你要造一艘航母，表面上看它是一艘船（呃，它确实也是一艘船），实际上它是一个庞大的集成系统，仅仅是一个防御系统，就要包括对空防御系统、对潜防御系统和对鱼雷防御系统，包含了战斗机、中远程防空导弹、近程防空导弹、防空火炮、反潜飞机、反潜直升机和舰载反潜武器、鱼雷报警系统、拦截系统和诱饵系统等等等等。
一个子系统就包括了这么复杂的配备，可是航母是由无数个子系统构成的，再扩大一些，航母是编队战斗的，再扩大一些，航母战斗群是需要空天海协同的……
头皮发麻的感觉。
萃体术大概就是这么个东西，它的一个可以无限扩展的平台，只要你把这个平台搭建好了，就可以往里面添加无数攻防系统。
萃体航母！
我勒个去，这将是多么恐怖的战斗力？
从这个角度看，古长老的视野以及超越大陆上无数的萃体士，包括空过师父在内，他们的眼光都太狭窄了，格局不够。
呃，古长老格局是够，但是他也没有能力打造这个平台啊！
大概只有李无定这样的妖孽才具备这个天马行空的实施能力
吧。
下一个问题紧接着出现了。
打造萃体航母需要什么——三个字，人财物！
都必须是天量级别的！
仅仅有这些就够了吗？
你太天真了！
能够把这些所有的子系统都高效运转起来，没有一个与之匹配的庞大科学的管理系统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