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那条鱼欺负我！”
贝贝嘟着嘴，“我抓不到它！”
吴天很快明白了，欺负他这宝贝女儿的，其实不是人。
而是一条鱼。
不过，他马上就发现一个小问题，那就是，这条鱼，其实是他刚刚做过试验之后扔进海里的。
嗯，还活着。
“咦，好像刚刚成功了？”
吴天终于发现，有了一些进展。
这并不是刚刚最后试验的那条鱼，而是之前的。
而吴天很快发现，这条鱼上面，其实有几十条法则存在。
但依然能活下来。
而正因为法则系统的存在，这条鱼都能欺负他的宝贝女儿了。
当然，所谓的欺负，也就是贝贝想抓这条鱼，结果怎么也抓不到。
还被故意溅了一身水。
“贝贝，来，我把鱼抓过来了，你慢慢玩。”
吴天哄着宝贝女儿，顺手还在旁边挖了个小水坑，把鱼放了进去。
“爸爸好厉害！”
贝贝马上就又开心了。
嗯，然后就去玩鱼了。
吴天继续研究，而这个时候，他已经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现在应该不需要做减法了，而是，开始做选择题。
有些法则能留下，有些法则必须去除，数量上，大概能有两位数的法则，而哪些能保留，哪些必须去除，也是需要不停试验。
时间继续流逝，吴天继续一边陪秦曼和贝贝，一边继续做试验，对他来说，这种生活也并不枯燥。
相比他曾经在神界研究法则来说，现在简直不要太舒服。
对他来说，现在研究法则系统，就像是一份日常的工作，工作时间灵活，随时都可以停下来，想陪女儿就陪女儿，想陪老婆就陪老婆。
如果普通人有一份这样的工作，那肯定是觉得太爽了。
又一天清晨。
“老公。”
秦曼伏在吴天身上，尽管再一次精疲力尽，但她这一次没有马上入睡，而是用一种很温柔的声音说道：“马上春节啦，你去海城吧。”
“嗯。”
吴天点点头。
他最近其实没什么时间概念，但秦曼显然是记得时间的，而他也马上确定，真的马上就要到春节了。
而他也知道秦曼的意思，虽然秦曼喜欢跟他待在一起，但这段时间，两人在一起很久了，她觉得吴天应该去陪柳菲菲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