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总是令人猝不及防，大实话少有人能听进去。
所以，姜小凡因为喋喋不休的解释，不胜其烦的罗静媛直接将其赶下车，美女总裁驾着车自个儿回家去了。
“女人啊女人，自以为是的女人，真话假话都分不出来？”
姜小凡气得破口大骂，又无济于事。
烟海，又有“魔都”之称，夜晚下的魔都，霓虹闪烁，车水马龙，热闹得一塌糊涂。尤其是当汪洋将姜小凡接到皇朝大酒店的时候，姜小凡才见识到魔都的魅力。
皇朝大酒店，其实是魔都最大的夜店，建在海边，月色下海风袭来吹散一天的焦躁与炙热，令人神清气爽。
而形形色色的美女进进出出，无疑更令人心神激荡。
魔都魅力，便在于此。
“凡哥，要不给你叫俩妹子放松放松？”
二楼卡座，汪洋见姜小凡的注意力落在舞池中扭动的男男女女身上，便动了心思。
大家都是男人，当年血影任务结束之后，姜小凡便会带着大家去会所放松放松，勾搭外国美女为国争光……
“别，我这人虽然不挑食，但也不是什么模样都能下得去嘴。”姜小凡摇头拒绝。
“凡哥，大家都是男人，有啥不好意思的？在欧洲的时候你不也……”汪洋冲姜小凡挤挤眼睛，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
“不一样的。”
姜小凡摇摇头，脸上多出一抹凝重神色。
“当初我那么做，只是让你们找到一种别的发泄方式来代替杀戮罢了。杀戮，是会把人逼疯的，懂吗？”
“……”
汪洋没吱声，只是当脑子里浮现当年血腥战场的时候，嘴角微微抽动。
“说说吧，黄四海是什么情况？还没有头绪吗？”
姜小凡叉开话题。
正好被罗静媛撵下车，姜小凡便趁机到了皇朝大酒店，跟汪洋聊一聊有关黄四海的事情。汪洋是血影在国内的情报负责人。
“黄四海是个人物。”
谈及正事，汪洋坐直了身体，从兜里掏出一叠资料递给姜小凡，又道：“黄四海没说假话，他确实是小偷出身，有‘偷天换日’的名号，除此之外还是一名电脑高手，曾经多次入侵外国银行系统，成功将钱转走。”
“这么牛？”
闻言，姜小凡瞬间引起了重视。
“国外银行系统都黑过？岂不是世界顶尖级别的黑客？”
“是。”
汪洋点点头，接着道：“黄四海自学成才，又是孤儿出身，其信息还是在少管所调出来的，大概在黄四海十六岁那年，被罗佑生从少管所带走，之后黄四海便杳无音讯，直到两年前黄四海进入倾城国际工作，当起了小保安。”
“所以，当中有四年的时间，黄四海是一张白纸，对吗？”姜小凡眉头一拧，心里不太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