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谢云出一边和欧宝宝说话，“你一路和谢天白的话，秘书都跟我连线，我听见了。你也听到吹了半天远帆画社的事，那么，你就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这肯定发现了，欧宝宝点头，“那个画社很诡异啊，那么多的大佬，为什么愿意共享资源啊？我也不是说对艺术圈有什么歧视啊，但是，很简单的道理，自家菜地里的东西，就算自己吃不了，也可以拿去卖钱啊。要是拿去交换，也不是不行，可那么巧，就能交换到自己喜欢吃的呢？这个道理，很简单嘛。”
谢天白那个画社，诡异的地方就在这里。一个人高尚，很简单。两个人高尚，也不难。三个人要都想高尚，这就有点困难了。动画片了都演的明明白白了，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人性就是这样，有时候坏的不是人本身，而是需要人们去做的那些事，很轻易就让人心坏了。
三个人尚且都没水喝了，那一群人，怎么还能弄出一片海了呢？
怎么想都不对啊。
“这么诡异的地方，圈内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可就算有人想找出破绽，无论是出于正义还是出于利益，却始终都没有成功。好像谢天白会未卜先知一样，都躲过了，毫发无伤。我都能找到他们偷梁换柱的证据，却一直找不到画社的线索。”谢云出也是很烦恼的，“按说让他们拿走画社，也算是眼不见为净，最好的选择.......”
可是，“良心偶尔也会痛一痛的......”
欧宝宝很想说，你良心的痛感没这么低吧，但这么给未婚夫拆台，似乎有点太淘气了，她想了想，“这种情况，外人找不到破绽，你也找不到线索，那么，问题很可能就出在你们家族内部。灯下黑啊。你肯定是忽略了什么......”
话说回来，“这种类似于把控的情况，说玄幻一点，催眠啦什么的，说黑暗一点，就是有什么把柄或者人质之类的。再说普通一点，没准儿这群人，另有所图......只有更大的利益，才会让人们心甘情愿牺牲小一些的利益，以换取更大的收获。”
但是，欧宝宝帮谢云出分析，“前者不太靠谱，但也不是没可能，可国内外这种能催眠的人，都是有特殊登记的，走到哪里都会被登记审查，不可能毫无痕迹。后者呢，牵扯大，内容多，想做到毫无痕迹，唯一的可能，就是得到了很多的掩护和配合，不然，绝无可能的。现在这种大数据时代，但凡走过，必有痕迹。”
“那么，就剩下最后这个，以小博大。画师们追求的更大的利益，能有什么，我也想不到。声誉？作品？商业价值？”
谢云出是认可欧宝宝的分析的，和他想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你说灯下黑，我到是没想到这点.......”
“我一直在想是谢天白有什么龌龊手段，留住了他们，是我疏忽了，能留住他们的，可能不是谢天白......”谢云出神色凝重起来，“是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