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席晨第一个吵着肚子饿。
幸好中餐厅二十四小时营业。
菜单照例轮一圈，蓝烨翻开看了看，点了份海参粥和两个青菜。
乔萱拿着菜单，眨眨眼看蓝烨。
她……可以自己点菜吗？
“看我做什么？”蓝烨倒了杯温水，放在乔萱面前，“点菜呀。”
“糖醋排骨。”
“这么晚了，还要吃肉，不消化怎么办？”蓝烨看乔萱。
“那……椒盐鸭。”
“椒盐太重，你得吃清淡点。”蓝烨继续看乔萱。
乔萱压力很大，翻了翻菜单，迟疑：“……黄河鲤鱼？”
“鲤鱼刺多，”蓝烨在她耳边小声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还让我拆鱼肉喂你？”
“那……”乔萱脸上一红，把菜单胡乱合上：“我不点了……”
“逗你的！”蓝烨笑了：“糖醋排骨，椒盐鸭，黄河鲤鱼，都要了。”
乔萱轻声问：“你不是不让我吃吗……”
“少吃点可以，暴饮暴食不行，”蓝烨从乔萱手里抽出菜单递给萧正：“你主要还是得喝粥。”
“你们有没有觉得嗓子不太舒服啊？”秦瑞喝了一大口温水，还是皱眉。
“有一点，”席晨咳了咳：“干干的不舒服。”
“北京的天气不比杭州，马上就到春天风季了，多喝点水吧，别回头嗓子再肿起来。”蓝烨提醒。
“我们要在北京待上一个礼拜，”席晨扁嘴：“想回杭州……”
“想回杭州加一。”秦瑞也附和。
“萱萱，你想不想回去？”席晨抬头看乔萱。
乔萱摇摇头：“赢了比赛就想，不赢比赛就不想。”
席晨啧了一声：“你都不能上场……哎呀，烦死了！”
“好了，”季之州轻声道：“乔萱在后台一样在努力啊。”
“努力有个屁用！”席晨嘟囔：“电子竞技最多余的一个词儿就是努力，努力就够了？努力就能上场？努力就能赢？咱们几个……不止咱们几个，就电竞圈谁没努力过？凭什么萱萱就要看饮水机啊！”
“乔萱也不是不能上场，”萧正淡淡说：“你们春季赛好好打，如果能拿冠军，我们的积分就会很高，等夏季赛的时候压力也会小，到时候我就考虑让乔萱去打。”
“真的？！”席晨眼前一亮。
“嗯，”萧正看着他：“你就奔着春季赛冠军去吧，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乔萱。”
“去年我们是春季赛亚军，”秦瑞思索着说：“PC是冠军，今年八成又得和他们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