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不挣扎了，被战牧擎按坐在沙发上，抬起红红的眼睛盯着战牧擎。
“会有么？”司念轻声开口，“二哥跟司眠会像我们一样吗？”
经历这么多磨难才能在一起！
战牧擎抿嘴，没说话。
“你也不确定不是么？”司念暗淡的低下头，“战牧擎，我不能让司眠受任何伤。其实……我不想让她跟二哥在一起。”
战家的水太深了……
战牧擎抿着薄唇在她身边坐下，拿过纸巾给她擦眼泪，“老头子活不了多久，他一死，整个战家都是我们三兄弟的。跟谁在一起，别人管不着。”
“战老活不久？”司念有些惊讶，难怪上次他来看小糖果时，脸色看起来特别差。
“所以他现在都不对你出手了。”司念声音懒洋洋的，“战牧擎，我觉得战老醒来后很奇怪，他上次来家里一直盯着小糖果看。”
难道不是盯着饼干看才正常么？
战牧擎冷哼，“老头子什么时候正常过！”
都快死了，却还想折腾他儿子，做梦！
司念咬着嘴唇，没再说话。
“不许咬！”战牧擎眉头一皱，捏住司念的下巴，逼迫她张开，“红了！”
司念瞪他，才想起话题跑偏了，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所以，你也骗了我！”
“那要怎么惩罚我才消气？”战牧擎无奈勾唇。
脾气这么大……算了，他宠的，认了！
“你今晚自己睡吧。”
说完司念直接站了起来，抬脚往楼下走去。
战牧擎不敢再追，怕又火上浇油，得不偿失。
刚才那一脚踢得，他腿现在火辣辣的疼。
难怪老头子叫她小野猫！
想到意大利的事，战牧擎站了起来，推开书房的门，拿起手机的一瞬间却忘记要做什么。
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眉头一皱，最近记忆力好像在下降。
战牧擎没放在心上，拿出手机拨通战牧庭那边的电话。
“老头子真的什么都没做？”战牧擎蹙眉，他不是以折磨自己为快乐？
这么容易就放过他，有那么慈祥？
“我们都知道父亲胃癌晚期活不了多久，可父亲身边的医生嘴闭得极紧，什么都问不出来！”
战牧庭说道。
不仅如此，父亲最近好像在查什么东西……
差得连身体都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