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却在小护士拿着棉签给她擦拭着，忍不住叫出声。
“疼―”
几乎是在她喊疼的同时，小护士便被战牧擎一把拽到旁边，男人扑了过来，认真盯着她的脸，担忧开口：“哪里疼？我看看！”
小护士差点摔倒，都快哭了！
擦药，哪有不疼的！
“会不会上药？”战牧擎对着小护士冷着脸低吼，“不会就滚，换别人来！”
“我……”眼泪在小护士眼睛里打转，不敢解释。
司念一把抓住战牧擎的手，轻声开口：“不关她的事，伤口处理都会很疼的！”
“所以你前几次都忍着？”战牧擎脸上阴云密布，他一直以为她不疼！
司念淡淡一笑，可脸色苍白之下，笑容看起来就更难看了。
“没事了。”司念强撑着笑容，“让护士帮我上药吧！”
因为疼，司念额头跟鼻尖已经布满了细细的冷汗！
没事？
这哪里像没事的样子？
这颗子弹，原本是要打在他身上的，这些伤痛也是他要受的。
可现在，却让司念守着！
战牧擎双手握紧，不忍心再看下去，直接转身拉门离开。
司念眉头一皱，知道他肯定又去发脾气了！
“司小姐，三少爷对你真好！”
小护士眼角还挂着泪水，却满脸羡慕的看着她。
司念淡淡一笑，“刚才，很抱歉！”
小护士摇头，“我从来没见三少爷对哪个女人这样好。”
司念只是笑着，满脑子都是战牧擎的身影，伤口好像就没有那么疼了！
――
上完药，小护士离开没一会儿，门突然打开。
司念以为进来的会是战牧擎，没想到是霍季川！
看到是他，司念愣了一下，下意识想起来，差点动到伤口。
“司小姐，快躺好！”
霍季川快速转动轮椅到病床前，有些紧张的开口。
视线落在司念的身上，眉头紧皱：“没事吧？”
司念点头，“你之前帮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说谢谢……”
霍季川抿着薄唇，脸色有些难看，“司小姐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叫我司念吧。”
霍季川微微一怔，脸上浮现浅浅的笑容，轻声开口：“好。”
霍季川扫了一眼房间，没看到某人的身影，忍不住问道：“战少怎么没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