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中上任后就开始出差，到了现在十一月底，已经两个多月了。
这两个多月，王燕一直在出差，没有休息过一天。
她那原本有点婴儿肥的脸瘦了一大圈，整个人看起来黑瘦黑瘦的，但精神很好，眼睛明亮有神。
“辛苦了，这次跑了不少地方吧。”
王业笑着让王燕坐下，他看得出来，王燕通过这次出差成长了不少，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嗯，跑了六个省，上百个城市，不过收获还是很大的。”王燕沉稳地回答道。
“不错！想做好业务就必须对市场足够了解，出差是最好最快的方式。怎么样，有了什么收获？”王业问道。
王燕从随身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正是她出差两个多月以来，经过慎重思考，做出的方案。
王业接过来，打开仔细看了起来。
王燕紧紧盯着王业的神色，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他对这份方案的态度。
不过王业的脸色一直很平静，只是默默地看。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王业才看完薄薄的三页a4纸打印出来的方案。
他合上文件，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
“你自己再把这份方案完善一下，如果明年实施的话，预期要达到什么效果，需要多少预算，另外会不会对现有的合作客户产生不良影响，这些都做出来。明天下午，我会召集集团所有高层，大家来讨论你这个方案。”
王燕既紧张又激动，明天自己就要独自面对集团所有高层的质询，能不紧张吗？
激动是因为，既然王业这么大张旗鼓地召集集团所有高层开会，显然是对这份方案大致上是认可的。
如果真的不认可，那也没必要大费周折了。
“是！董事长，我现在就回去完善方案，明天开会，一定会让大家满意的！”
王燕起身，挺直身体，声音宏亮地向王业保证道。
……
等到王燕离开，王业若有所思地点起一支雪茄，依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起来。
王燕成长的速度，超出了他的预估！
有些人，真的是有天分，如果没有遇到合适的机会，也许会努力一辈子都不能出人头地。
但这样的人，只要给了她合适的机会，那成长速度，真的会让人吃惊。
有时，成功真的和学历家庭出身没有太大的关系，例如巨人，例如国美，那些人就是有足够的经商天赋，不得不佩服。
现在看来，王燕就是这样的人。
因为她拿出来的那份方案，足够大胆，甚至有点……骇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