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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出两滴泪来,却发不出声音,熠彤担心地劝一句“公子息怒,她好像……”,不等他劝完,孟瑄已经如法炮制,学段晓楼那样对怀中的面团样的人捏扁揉圆,肆意用唇和舌侵袭着她。熠彤猜,这八成是公子在给她“消毒”,也不敢十分深劝。过一会儿,孟瑄放开了她,留给熠彤一句“寸步不离的看着她”,自己转身走掉了。此时,夏暖燕除了满脸泪痕,满心迷糊之外,整个人就像失了魂一样坐到地上。

熠彤犹豫了一下,追上去告诉孟瑄:“爷,她嗓子不能说话了,不知是夏缘故,我解了哑穴,可是没有用。”

孟瑄脚下滞顿,半回过头看一眼地上只会哭的夏暖燕,叹一口气,回去抬指,给她解了一回哑门穴,问:“可能说话了没有?”夏暖燕摇头,唇上还残留着那两个人的味道,泪水簌簌落下。孟瑄皱眉说:“光知道哭,刚才倒不见你哭。”

夏暖燕闭上眼,伏在身后的椅子上,不再理会别人。半晌之后,感觉她被抱起来,被抱着往前走,就像是躺在一叶在海中晃悠不止的小船上面,过了一小会儿,青儿的声音吵吵嚷嚷地撞过来:“小逸?!这又怎么了这是?你哪里受伤了?”

夏暖燕睁开眼睛,看见已经身在水谦居里了,孟瑄将她放在一楼的春凳上,吩咐道:“贾大夫找过来看看,看不好再去城里请大夫,这几日都别乱出门了。听说熠迢被派进城里做事去,现在还未见回转,我先把熠彤留给你用几日,等我们走后,只能留他师妹麝绡给你防身用了,多注意门户吧。”

青儿刚睡醒没多久,在夏暖燕的针灸照顾下美美睡了一觉,听什么找大夫,又听什么防身不防身的,听得糊里糊涂,问夏暖燕她只摇头,就多嘴问了孟瑄一句。

孟瑄说:“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他不去劫别家的娘子,只来劫她,我又知道是夏道理,廖小姐问我,我倒要找谁来问?”夏暖燕满心记挂着蝉衣,听后忍不住又哭起来,苍蝇不叮没缝的蛋?那蝉衣是因为自己才被段晓楼抓去了?段晓楼到底想要什么?他要报杀父杀子仇,怎么不一道杀了她还能图个痛快,为什么他一出现,上次那个哑药又发作了?

青儿听孟瑄打闷葫芦,夏暖燕又哭成这样,认准了是孟瑄欺负夏暖燕,再三撵孟瑄走。孟瑄勉强待了一会儿,等贾大夫到了,切脉后断为“操劳过度、上火哑声”,开了方子下了药,孟瑄就拿着方子去抓药了,这一走走了小半日,到天黑还没回来。

掌灯时分,青儿第一次遇上夏暖燕变哑巴的情况,暂时就忘记了她的金甲银乙的事,绕着夏暖燕问东问西地打听,夏暖燕拿着便签纸,用一支硬墨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地跟她交流。

因为明天就是清明节,那日回皇帝话时,熠彤说了是“回清园祭祖”,所以还是要做一回祭祖事宜,面上才能交代过去,万一皇帝心血来潮查问起来,也不怕他查。于是,熠彤放了一支烟火信号,叫来了他的师妹麝绡,让她替班照看一回水谦居,他亲自去安排明日祭奠的细节,顺便看看公子在自家药庐配个药,怎么比炼长生不老丹还费时间。就算公子还生着下午的气,他也该打发人把药送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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