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她有些小声地应道，就见那人淡淡地坐在了软椅上，抿了口茶。
“何事？”
染玖干咳了一声，转了转眼珠子，“我…我听闻剑尊大人很厉害，非常崇拜您……所以我想求您，进您门下当个杂役……”
“哦？”相离将视线移到她身上，“凭你的身份和天赋，都不够格。”
“…况且，你还吃了本尊的鱼。”
染玖没想到当时修炼时被那些鱼的灵气吸引，正好也想开开荤，结果惹下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对不起……剑尊大人…”
她垂下了脑袋，大尾巴也耷拉了下去。
“但，本尊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你被炼成药，二，你替本尊把这些鱼苗养好。”
话音刚落，就见那人直接勾了勾手指，有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从天而降，直接“轰”地一声砸了下来，但周围的大地却没有裂开。
染玖被这一幕吓得往后滚了一圈。
待她停下来的时候，抖抖耳朵，看向了那块像是被用术与大地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池塘。
里面此时已经多了不少奇奇怪怪的鱼苗，而且每一个都长得奇形怪状的。
染玖用小爪子尝试去碰了碰水面，那群鱼苗倒像是完全不怕一样，反而开始向她所在之处聚集。
相离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抿唇道，“现在是你回答的时候。”
这只肥到看不见前臂像猪一样的狐狸，对这类的灵鱼有特殊的吸引力。
他眯了眯眼睛。
染玖自然不想死，况且这个事情还对她的任务有帮助，于是瞬间竖起了狐耳，“我答应，多谢剑尊大人……”
还不等她拍个马屁，那人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打断了她的话，“它们的吃食，问澜会准备给你，你即日起就住在这池塘边。”
“若是本尊发现你又想偷吃这鱼……”
染玖慌忙点头，“不会不会，我一定会把它们当做亲生孩子一样对待的！”
如果它们不那么香的话……诶嘿。
“你在妖族中，也只能算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怎么说的话这般…不知羞耻。”
相离微微敛眉。
果然是狐族雌性天生放浪吗…
不过罢了，本性不坏就可。
染玖忽然想到了什么，“那剑尊大人也住在这处吗？”
“这里是本尊的府邸，你说呢。”
相离顿了顿，刚想离开那处，“你叫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