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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我怎么可能会打师妹?是不是你在师父面前告我的状?”

钱一凉揪着李落寒的衣领。

过去很久的事了,他自己完全不记得,不过师父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

“怎么可能?我们不是都在一起吗?”

李落寒掰开他的手,朝着他肚子就是不轻不重的一拳。

钱一凉打不过他,转而去质问从风。

从风不说话,钱一凉恼了,“真的是你!”

“好了,吵什么吵,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要让你去探探摸叶子的底。”

知道青烟不怪他,钱一凉才没再找从风的茬。

“师父,她不就是女弟子吗?为什么要探她的底?”钱一凉眼珠子一转,“难不成她偷了师父的东西?”

不等青烟回答,钱一凉已经断定。

“我就说,她成日里不好好修炼,到处偷鸡摸狗,爱慕我来偷看我也就算了,竟然还偷师父的东西……”

“等等,什么爱慕你偷看你?她说过她喜欢你吗?”

“女子脸皮薄,虽没有宣之于口,但言行举止已经足够说明。”

钱一凉扬起下巴,似乎对这样的爱慕者莫可奈何。

“落寒,兰深或是从风,谁说这话我都信。你?自恋!”青烟不留情面。

“他们哪里比我好?”钱一凉抓过离他最近的人让青烟比较。

被扯过去的从风不但没有不满,反而直挺挺看着青烟,似乎也想听听他哪里好。

“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青烟剜了从风一眼,一把推开他的头。

她的手贴着他的脸颊,温软微香,让他愣了一下。

“不说别人就说说你,长得好看归好看,脾气不好还幼稚,不思进取,花言巧语,但凡有点脑子的姑娘也不会看上你。”

“师父,原来我在您心目中是这样子的。”

钱一凉心里拔凉拔凉。

青烟懒得与他说些有的没的,“我要你探探摸叶子有没有什么异常行止,但凡与课业无关的通通要禀告。”

“你们三个也是,都要留心,她可能是魔族之人,事关重大,切莫打草惊蛇。”

“而一凉,你倒是可以打一打,惊一惊,看她会不会什么邪门歪道,或是对你下手。”

“为什么我不一样?”钱一凉不解。

“呃……”谁叫你傻。

青烟不想说出来再打击他。

“因为你单纯无心机,做事本就随心所好,无法以常理推断,她不会怀疑,而我们很快就会露馅,所以师父只能委你重任。”从风好心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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