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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喝了半壶酒,就饱了。

她看着从风的后脑勺,踢了踢他的凳子腿。

“你走,我要睡觉了。”

没人哄的从风还在生闷气,她还要赶人,没好气地说:“只有一间房,我走去哪里?还是你有钱给我开间房?”

“没有!”

就算有也不给他。

花钱像流水,她养不起。

“要是独南行问你要钱,你给是不给?”

见她这副铁公鸡一毛不拔的小气模样,从风莫名不痛快,说出的话也是满满的酸味。

青烟挠了挠头,现在跟独南行有什么关系?

“他有很多钱,不会问我要。”

他狂傲霸道,怎么会向女人伸手。

他就是宁愿被他的那些杀手干掉也不会求她帮一把。

青烟也没说给不给,可她一脸笃定的神情,好像非常了解这个人。

她对那个杀手头子这么了解干什么?

想到她可能有点喜欢独南行,从风心里要抓狂。

情绪波动太大,以致于心口血脉又开始躁动。

喉咙翻涌着血腥味,他紧紧闭上眼睛,暗自调控内力。

随着封印的衰弱,它的力量越来越强,几乎已经要压制不住了。

青烟见他闭眼皱眉,好像有点难受的样子,起身走了过去,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颈动脉。

从风没有睁开眼睛,骤然出手。

一手勾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乱动的手,脸贴在她的腹部。

青烟想到上次他装死,趴在她胸口,脸颊逐渐泛起红晕。

她空着的手抱住他的头,幽幽地说:“有什么事连我都不能说?为师虽然不是无所不能,好歹比其他长老有本事,琴画的老卫不还求着我帮忙种茅根嘛。”

她想让他信赖自己,便端着师父的架子,开始自吹自擂。

“在为师的不懈努力下,五百多岁的琴画大师姐马上就要变成你嫂子了,为师是不是很厉害?”

从风:嫂子是什么鬼?

他都不承认李落寒是他师兄,明明是他最先要拜师,他才应该是大师兄才对!

琴画大师姐顶多就算是弟妹。

从风抿着唇,手臂收紧,把她往自己身上带,手掌勾着她的膝盖一拉,她就直接坐在他腿上了。

两人严丝合缝地贴着,身体被男人的热度焐得发烫。

青烟觉得自己热得要蒸发了,她挣扎道:“男女授受不亲,别忘了我是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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