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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乱说!”

青烟嘴上抱怨她露骨,脸上却是笑意盈盈。

猝不及防就开车,兰深耳根通红。

星火没想到她们身为女子,这么不避忌,惊讶到被自己的口水呛了,猛地咳嗽起来。

两人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还在喋喋不休。

大师姐想磕青烟和奕师弟,就说从风这样的不服管教,一点都不宜家宜室。

青烟便与她细细说了些惩戒之法,种种手段落实不怕不服管教,听得在坐男子个个胆寒。

不久奕君子走来,后面跟着李落寒。

李落寒去了趟山下,回来就在大师姐的院外徘徊。

他们到时,大师姐已经醉得有些坐不稳了。

青烟看到李落寒,想到炼化红壤一事。

“谧儿,附近哪有偏僻无人的地方,我想炼制点东西,会破坏一些草木。”

青烟还有三分理智,说得保守。

李落寒紧张地看着趴在桌上的人。

“偏僻无人的地方有不少。”大师姐想了一下,“我给你挑个最好的,明日过来就是。”

青烟笑着道谢,给她斟酒,拿壶的手晃来晃去,酒都洒在大师姐的青丝上。

她不知道,大师姐也没感觉。

奕君子看不下去,伸手想去扶青烟的手腕。

还没碰到,手背突然被划破。

鲜血直流。

嘶!

奕君子吃痛。

一片带血的竹叶飘落。

青烟不知他受伤,见他走过来,仰头看着他,摇了摇手中的酒壶:“你也要?”

一阵冷风袭来。

奕君子本能摇头。

青烟意识有些模糊,举着酒壶,壶嘴冲着奕君子的嘴巴就要灌他。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晃得她头晕想吐。

青烟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手中的壶摔到了地上。

一地酒香四溢。

大师姐被声音吓了一跳,脑子有点清醒,伸手拦住从风。

“我们吃得正开心,你要抱烟烟去哪儿?”

从风想到她站队奕君子,嫌弃地说了句醉鬼就直接绕开了。

大师姐起身要去拉青烟,踉踉跄跄踢到了椅子,眼看着要摔倒了。

奕君子急忙伸手去扶,又被李落寒给推开了。

李落寒刚稳住了人,手不知碰到了哪里,整张脸黑红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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