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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显得很高兴,证明自己得到了坠子,就怕大师姐太聪明,猜到从风就是呈阳王要找的人。

见大师姐惊讶地要张嘴说话,青烟连忙示意她小声一点。

大师姐点头,紧张地用余光扫视四周。

她一脸戒备,主要是针对完全不熟悉的星火。

“我只知清夜坠乃隐云殿王妃所有之物,三年前一场大火,隐云殿被烧毁,无一人生还,清夜坠也不知去向。”

无旁人之时,大师姐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青烟。

青烟一听到三年前,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那王妃可有子嗣?”

难道从风就是隐云殿的遗孤,全家死光光就剩他一个,这也太狗血了吧。

大师姐摇头。

青烟见了一乐。

“没有?甚好甚好。”

虽然说这种话不厚道,但她真的庆幸。

大师姐又摇头。

“不是没有,是不知道。”

那不就等于没说?青烟垮下脸。

算了,反正并非好事,不必急于一时。

青烟想开后心情也舒畅许多,看到李落寒蓬乱的头发,找了一把剪刀,要帮他理发。

“师父,弟子的发已经够短了,可不能再修剪。”

李落寒用手耙了耙,不敢让她靠近。

青烟一个眼神让从风和兰深抓住他,强行拿他的头发练手。

半刻钟,李落寒获得了一个新发型,侧分刘海,头顶蓬松,非常有层次感。

“竟然还不错。”李落寒意外地满意。

他盯着铜镜中的脸,越看越觉得潇洒有型。

对着每个人炫耀一番,最后才犹犹豫豫地去给琴画的大师姐看。

“瞧他忸怩作态的样子,不会是春心萌动了吧?”青烟捂嘴偷笑。

兰深只是淡淡地勾起嘴角。

从风本来不看好李落寒和琴画大师姐。

一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在琴画学院地位崇高,活了五百多年。

一个性子跳脱、豪放不羁,入伍仙学院三年不到,年纪还只有人家一个零头。

这两人都算不清是隔了几代的祖奶奶和玄孙了。

凑到一起,怎么都觉得怪异。

可是当他见到青烟笑得像个看见儿子终于开窍的老母亲一样,他竟然也露出慈祥的笑容。

李落寒哪知自己不过一会儿没在,就被从风在心里压了一个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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