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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独南行的一名男子算得上是契阔楼二把手,他一脸关心地看向独南行。

“楼主您没事吧?”

独南行斜睨着他,神情威严。

“怎么?你觉得本座应该有事。”

“属下不敢。”曹城诚惶诚恐。

青烟跟在后头,着实猜不透他为何针对自己人。

难道是窝里反?

“哼。”脾气这么坏,窝里反才正常。

青烟腹诽,猛地撞上前头的人。

“要停下来也不说一声。”她揉着脑袋抱怨。

独南行回头,一个眼神杀得青烟捂住嘴,只能在心里骂他。

她错了,还是她的小徒弟可爱。

也不知自己出来这么久,他们会不会担心。

嘴上不能言,她就敲着随身携带的铁锅泄愤,以示不满。

吵得独南行眉头直皱。

契阔楼是人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只要他们亮明身份,谁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有这个女人丝毫不见畏惧。

曹城用余光打量青烟,猜测她和独南行的关系。

回到契阔楼,独南行也不作声,率先进了房间,下属迟疑一下就把青烟也推了进去。

青烟正要转身出去,房门自动关上,像被焊死一般完全打不开。

“你已经到家了,我也该回去了。”青烟看向独南行。

独南行盘腿坐在榻上,对她伸手。

青烟把骨笛藏在身后,将铁锅从腰上解了下来,“给你。”

“你可知在本座面前耍小聪明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

憋屈半天,终于忍无可忍。

青烟把锅子砸在地上,发出巨响。

“本座本座,我还本长老呢!”

谁还没有一点官架子。

她冲到他面前,揪住他的前襟,往他嘴里塞入一粒东西,这才松开他,得意地拍拍手。

“我告诉你独南行,此时你若是好声好气求饶,本长老也许会大发慈悲救你一命。”

她可没忘记是谁杀了她两名预备弟子,还有一凉的仇。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的仇都报了。

小临山长老不会御剑一事早就传遍,独南行没想到她敢对自己出手。

不知是中毒受伤的缘故,还是太过惊讶,他竟然没有避开。

独南行心中自嘲,面色却一派从容。

“你以为没有本座的命令你能活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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