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路现在好想手里能够拥有着一颗手雷,然后和这群家伙同归于尽了。
    实在是太气人了。
    一点都不把自己当人来看。
    还给你们演示摔个跤。
    咋不上天呢?
    要杀要剐,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利索点不行吗?
    还在这里玩这么一出来羞辱自己。
    此刻他的行为,就跟进了监狱被人捡了肥皂一样,憋屈、耻辱、不堪、肮脏了。
    内心的这些感觉一一涌现出来,金南路竟是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
    杨文等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一个大老爷们在他们面前哭了起来,就好像他们是b良从鸡的坏人一样。
    哦,不对,是鸭。
    就在这时,杨文一行人分散开来,让出了几个位置,几个男子往前走来。
    当先的一男子,穿着家居装,神情淡然,眼底闪烁着些许的精光。
    但只在瞬间,就被错愕给替换了下来。
    这家伙,在哭?
    “你们干了些什么?”
    话语之中充满着质问的口吻。
    “没干什么啊。”
    杨文撇过头,眼神闪躲,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那他呢?为什么躺在地上,一副遭人毒手的样子?”
    林羽手指着地上的江北桥,看向杨文问道。
    “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