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会被所有人从小到大，一直议论，一直欺负！”
“如果不是她当妓女！如果不是她把男人带回家！如果不是……”
“我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模样！”
假白方一句一句的诋毁，无不彰显自己的可怜，可在君凌天眼中，却是自私自利的懦者。
“呵，说的跟真的似的，一开始，你是无辜！可你就没有错吗？你母亲懦弱！可……你那么不懦弱？”
“若是你不懦弱，为什么不被人欺负打骂不敢还手？只是因为对方人多，而你是一个人吗？”
“你哥哥也是这样吗？他呢？每次不都是你哥哥上前，而你躲在他身后，哪怕看着他被人打的鼻青脸肿依旧躲着不敢动，不敢上前？所以，你比你母亲更不如！”
“最起码，你母亲为了你们，她低到尘埃，却从未怨过。你怨恨你母亲？可曾想过，若是她没有你们连个拖油瓶？她一个人哪怕依旧不会过的多好，但却不用低到尘埃，满身污泥，在你们面前却依旧微笑。”
“你别说的跟你什么都知道似的，明明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又不是我，你怎么会知道我是如何过得！”假白方疯狂的嘶吼，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感到自己才是对了！
“呵，怎么，朕说的都对！所以……你受不了？”轻笑一声：“朕的确不是你，但……”
“想想你母亲死在你手中的时候，是不是在笑，混浊的眸子却满是清澈，解脱中又带着一抹遗憾？”
假白方脸色苍白，不敢看君凌天的眸子，紧咬嘴唇，哪怕出血了也依旧咬着。
“因为……她不怪你！解脱是因为多年生活，早就让她犹如一副躯壳。遗憾……大概是因为没有看到你们长大，成家立业，生儿育女……”大概是！毕竟，忍到中年，不都是想着承欢膝下，儿孙满堂。
当然，她是从电视剧中总结的。
“……”动了动唇，依旧沉默。
闭上眼睛，假白方其实明白，在把刀插入母亲心脏的瞬间，他从母亲的眼中看到的很清楚……
正因为如此，他才更不能接受！
“其二，因为身上肮脏，所以你就想着用纯洁的女子起到毛巾的作用，把你身上的污浊擦干净？她们的惊恐，惧怕，求饶，又让你得到一种意外的满足？”
摇摇头，一脸感慨：“所以，变态，就是你这么练成的！”
一步错，步步错。
“我没错！”假白方依旧执着。
“你没错？错的是这个世界？”噗嗤冷笑：“变态，能不能不要这么中二，毕竟，都老大不小了！”
“世界哪来这么多公平，又哪来的这么多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