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训练室，走廊里很安静。
“你用极限修炼法了？”
韩小寒双手捧着水杯，好像捧着一件珍贵法宝。
早就注意到许鸣的肌肉悸动，这是极限修炼法后遗症，她当然非常清楚。
许鸣“嗯”了一声，“真的很疼。”
让人心有余悸。
甚至有些后悔昨天的嘴贱，‘要是没请教她该多好，天才的修炼方法真不是废材能玩得起的。’
“清神丹、深度睡眠舱都能起到消除末梢神经系统紊乱的作用，不过我不建议你那么做。”
韩小寒清亮亮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外部治疗虽然可以缓解神经痛，但继续极限修炼还会出现的，而且会更加严重；只要坚持下去，21天之后身体就适应了。”
“哦。”
许鸣抽了下嘴角。
跟他预想的差不多，只是没想到身体需要那么长时间才能适应。
“韩同学，我能问一下你的修为吗？”他想了想说道，“我很好奇你是炼气期几层。”
正常来讲问别人修为境界是不礼貌的，有点类似问女生“穿了什么颜色的胖次”，问男生“那玩意多大”；这是修士的个人隐私，跟内衣裤罩住的部分差不多。
如果想知道，望气术是最常用的做法，通过观察身体周围的灵气衍射反应来估算别人的修为境界，但不是很准确。
而且敛息法也是青云高中的必修课，许鸣都会，更不要说韩小寒了。
最准确的判断方法是用灵识探查。
但这种方法也是修士之间最不礼貌的行为之一，相当于“你瞅啥”“瞅你咋地”，有可能引发直接开战。
好朋友之间才会相互透露修为，普通同学之间很忌讳这种话题。
但许鸣太好奇了。
连胜八场，横扫天班的天才美少女到底是什么修为境界！
“我们之间这么熟了吗？”
韩小寒停下脚步看着许鸣，抿着的樱红色嘴唇里带着笑。
“呃，我就是想以追赶你为目标。”
说出这句话，许鸣暗自脸红。
‘大言不惭啊。’
一个杂灵根学生以天班第一的天才为目标，这跟“定下一个亿小目标”没什么两样了。
本来接近韩小寒是为了捡灵根，但短短两天、尤其是刚才的对战观摩让他升起了强烈的好胜心，“以你为目标”也是他的心里话。
‘我也是有挂的人了！’
中央空调模拟的自然风吹来，稍稍扬起少女的发丝，犹如灵识成线，轻轻飘荡在许鸣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