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拥抱呢？接吻呢？”纪沉发挥好学生问题的态度，特别认真的发问，“这样的效果，会不会更好一点？”
“纪沉，别耍流氓。”谢清然凶他。
“我没有啊。”纪沉茫然又无辜，“我只是真的很想知道。”
“清然，是不是你想多了？”
看着纪沉真诚又无辜的模样，谢清然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她还觉得有些抱歉，跟纪沉说了一句对不起。
纪沉笑眯眯的说，没关系。
谢清然也不知道怎么解答纪沉的疑问，毕竟她也不清楚。
“我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他们在一起，不是没有接吻拥抱过。
不过那时候纪沉小心翼翼的，不想那么快，怕谢清然觉得他太急切，对他有不好的印象。
而谢清然是根本就没有过这些心思。
如果不是纪沉莫名其妙的表白成功，成为了谢清然的男朋友，当时的大家还都觉得谢清然会一人过一辈子。
她不像是会和别人在一起的那种样子。
虽然谢清然性格很好，也特别容易让人喜欢，但是，就是让人觉得，很难会有人和她走到一起。
“没有。”谢清然摇了摇头，她认真地说，“我当初又不是因为这个才和你在一起的，而且当初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是在我们之前重逢的那一天，我才知道的。”
“清然救了我的命，我给你当工具人是应该的。”纪沉笑的很开心，“我随时准备给你当工具人，你就别去找别的工具人了好不好？”
谢清然很是理直气壮，：“你以为这种工具人是那么好找的吗？我做术士十几年，也才见到你这一个。”
“那我很荣幸。”纪沉笑着握紧谢清然的手。
“我们要不要尝试一下别的？”纪沉突然问。
“什么别的？”谢清然有些懵。
“比如……拥抱，或者……接吻。”纪沉看着她，目光里像是有一团火。
谢清然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以至于没能立刻拒绝。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纪沉微微凑近，保持一个暧昧但是没有特别接近的距离。
“是默许了吗？”纪沉含笑问她。
“没有。”谢清然推着他，让他离远一点。
纪沉摇着头，“那好吧，那我下次再问问。”
谢清然很突然的看他。
“怎么了？”他笑问，“难不成是因为时隔这么久，我仍然很帅，是不是看不腻？”
谢清然先是点了点头，随后感慨一样的开口，“纪沉啊纪沉，你比我还自恋，真厉害！”
“这个很简单……”纪沉笑了一声，“清然，你如果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的。”
“算了算了。”谢清然连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