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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去看看太子。”宫月夜转身向寝殿走去,走了几步又顿住,笑道:“小六子,你跟过来。”

凌天籁双腿如罐铅,却还是硬着头皮,屁颠屁颠跟了过去。

没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本座亦听赵总管说了,你与太子之间有些过往,太子赠你方饼,你在他危难之时赠他关怀,是个知恩图报的!”

凌天籁只觉手脚冰凉。

她告诉赵德胜是来报恩的,结果若是对太子视而不见,怕是连赵德胜也会起疑心。

师父为她提前布置好了草药,是早便料到这一点了吗?

男人的心思,太可怕了啊!

一着不慎,必定满盘皆输。

“奴才虽没有多少文化,但也知道知恩图报。”凌天籁小声开口。

宫月夜笑道:“即便让你替太子丢掉性命也在所不惜?”

凌天籁心头一寒,却硬着头皮道:“奴才很怕死的,奴才最惜命。”

宫月夜倒像是真的被逗乐了,笑出声道:“这世上没有不怕死的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不是?”

凌天籁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道:“是。”

宫月夜对一侧的赵德胜道:“你是在哪里找来这么个小太监?”

凌天籁头皮一麻,奶奶的,她都窝囊成这样了,怎么宫月夜还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难道是自己魅力无匹,已经超越一切?

“回月神,奴才别的不行,但看人却一等一的准,奴才刚见到这小六子时便觉得他机灵,对他也是关照几分的。”赵德胜喜滋滋开口。

凌天籁嘴角抽搐,准他妈个头啊!

宫月夜笑道:“其他人不必安排了,叫他一个就好。”

赵德胜立刻欢喜道:“奴才明白。”

凌天籁欲哭无泪,沮丧透顶。

赵德胜瞪了她一眼道:“月神如此关照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还不叩谢月神?”

凌天籁自动忽略了那个“叩”字,哭丧着脸道:“谢谢。”

宫月夜似觉有意思:“怎么,服侍本座你不欢喜?”

凌天籁心想欢喜你个头啊,嘴上自不敢说,只僵着脸道:“欢喜。”

宫月夜笑道;“既然欢喜,那便笑一笑,哭丧着脸做什么?”

凌天籁硬生生扯出一个笑。

宫月夜道:“真丑!”

太子寝殿因没什么人,是以分外冷清,凌天籁往床榻上一看,险些被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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