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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籁猛然坐起身。

“醒了。”清淡如莲的音质,若轻点红尘,动人心笙。

凌天籁身子一颤,缓缓抬睫。

映入眼帘的容颜,似华如月,一双眸子,星河倒挂,江山壮丽。那容颜,淡漠如山,偶有情绪波动,便似水墨烟雨,惊艳万里。

凌天籁一瞬间眼眶有些酸沉。

自从他不见,她忧心难安,惶惶不可终日。

若相见,必欣喜。

然此时此刻,却有些退缩……

“师父……”凌天籁顿了顿,开口,视线却飘到了一边,咬了咬下唇,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失血严重,这几日卧床静养。”帝泽淡淡瞥了她一眼,旋即抬手落在她额上。

这几日,她一直高烧未退,嘴里胡言乱语。

如今,可是大好了?

凌天籁有些发怔,过了许久道:“师父这些日子,去了哪里?”

帝泽探过去的手微微一顿,旋即道:“有些事要处理。”

凌天籁又问道:“徒儿为何没有死在那祭台上?”她明明察觉她要死了。

“祭台坍塌,救你一命。”帝泽眸光淡淡,垂睫落在凌天籁苍白的小脸上。

凌天籁默默的“哦”了一声,又躺下身子,旋即又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帝泽顿了顿,旋即起身,缓步走了出去。

凌天籁睁开眼睛,眸光戚戚,师父不愿告诉她,亦什么都不说,师父待她有芥蒂。

若她只是师尊豢养的棋子……

心头尖锐的刺痛了一下,凌天籁不敢再想。

她是不是太贪心了,一旦动了某些念头,便想要贪婪的更多?

没有奢望,便不会有失望。

她不该有那丝奢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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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籁在床榻上躺了五天,至深夜,猛然坐起身,她眸光变幻,全身金光缭绕。

她难道莫名其妙要突破了?

这些天因重伤,除了例行调理外,没有敢强行提升实力的,如今自己反倒要突破了!

只是突破时所需灵气极大,她留在客栈内,自然不妥。

跳下床榻,凌天籁身形一掠,已从窗户处掠了出去。

窗外月辉铺陈,一地银白。

这几日的月色似乎都是极好,凌天籁一路闪掠,寻找着灵气浓郁之地,待身子方一落在一处屋檐时,面前突然出现一道黑影吓了凌天籁一跳。

她慌忙急刹车,却一脚踩滑,向后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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