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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惠越想心越乱,就这样在沙发里一直从傍晚坐到深夜,直到渐渐的冷静下来,她才鼓起勇气打算处理掉她行李箱中的那只惨死的小动物。

她不敢再打开行李箱多看一眼,索性箱子里没什么重要的物品只是有些衣物,不过恐怕已经染上了那只小猫咪的鲜血,算了,就让她的行李箱做那只无辜被残害的小动物的一个温暖的小房子吧,总好过直接把它丢在垃圾箱里。

这样决定着,文惠便在夜深人静时开始行动了,她猜想盛斯年大概已经休息,她就悄悄从房间里出来,拎着那只行李箱尽可能不做出声响的朝电梯小心翼翼的走去,

“文惠!”

可是,她拖着行李箱才刚走出房门没几步,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按住了她拎在手里的箱子。

“阿年!”

文惠惊讶的回头,就看到穿着睡衣的盛斯年刚从房间里出来,他按住她的行李箱,蹙着眉头问她:“大晚上的,你这是要去哪?”

“我......”

文惠张了张口,犹豫着要怎么瞒过去,她真的不想让他再知道更多,她真的怕,他知道越多对他越有危险。

而盛斯年犀利的目光几乎已经将文惠的心思看穿,于是直接把她的行李箱拽过去迅速拉开了一个缝隙,当瞥见里面那惨不忍睹的一幕后,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阿年~”

“回去!”

文惠想要再从盛斯年手里拿回那只行李箱的时候,直接被他打断道:“你先回房间,这个交给我处理!”

“可是......”

“听我的!”

不由她抗拒他的旨意,盛斯年脸上的神情变得很严厉,随即直接把文惠拉回她的房门前推了进去,然后他一边朝电梯走去一边打电话:

“阿涛,马上过来一下,给我办一件事......”

十分钟后,盛斯年处理好了那只行李箱极其里面的东西后,回到文惠的房间里,就看到文惠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里。

他走过去,在她旁边的单个沙发里坐下,犀利的目光注视着她:

“为什么骗我说是你朋友给你打的电话?”

盛斯年终于还是拆穿了文惠的谎言,其实傍晚时分,他在她门外听到她讲电话的时候就已经有所察觉。

文惠抬起头看着盛斯年眉头紧锁的样子,果然还是瞒不住聪明而又敏锐的他,可是,想起那个人在电话里对她的恐吓,她只能对他恳求道:

“阿年,这件事,就当你从头到尾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再管了好么?”

“是那个人又打电话恐吓你了!”盛斯年直接断然道,不等她回答,他就坚定的做出了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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