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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能够理解她心里的感受,就像他心里也同样介意她在美国给盛斯年也生了一个孩子的事实,他同样不是圣人,同样介意她所介意的事,只是他因为爱她一直拼命的说服自己不要去介意,可是他说服得了自己,却很难说服她。

“算了,染染,今天我们不说这些了,很晚了,我送你回你的公寓。”

无奈,封少倾只能暂且放弃想要带她回家的渴望,因为爱她,他会给她多一些时间,让她慢慢迈过心里的那道坎重新回到他身边,他相信,只要他不放弃,终会等到那一天的!

温染醉了,也没有力气再挣扎什么,最后任由封少倾把她弄上车送她回公寓。

温染在车上就睡着了,封少倾便将她抱回了公寓楼上,只是,封少倾没想到,在温染的公寓里,还有另一个男人,在默默等着她回家,正是――盛斯年!

“这么晚了,你为什么在这儿?”

把温染抱回房间里后,封少倾走到客厅里就朝盛斯年质问道。

坐在沙发里的盛斯年抬起头,眉头微蹙,未答反问:

“你为什么让她喝这么多酒?”

“你好像没有权利质问我,更没有权利干涉我们夫妻间的事情!”封少倾冷冷说着,在盛斯年对面的单个沙发坐了下来。

深夜里,于温染的住处,两个男人展开了一次针锋相对的谈判:

“封少倾,不要以为你利用自己在榕城的势力和关系,就可以阻止得了法律的裁定,最晚六个月,法院一定会判决你们离婚的!”

“那就等到了六个月再说吧,总之,只要一天没有判决,我和温染就依然还是夫妻,所以盛斯年,在这期间,你大晚上出现于我太太的住处,我完全可以告你擅闯民宅恶意骚扰!”

“尽管去告好了,随便你!”

盛斯年无所畏惧的说着,唇角随即溢出了一抹淡淡得意的弧度,然后提醒他:

“封少倾,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国外三年,我和温染都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

“呵~”

封少倾从紧咬的牙关里溢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声,然后讽刺的道:

“盛斯年,别想再用这个来刺激我,我已经跟你在国外请的那个管家打听过了,国外三年你们虽然住在同一栋别墅里,但也只是楼上楼下的邻居而已!至于你们之间的那个孩子,也不过是温染跟我赌气利用你罢了,你这么聪明的人,不会不明白吧!”

见封少倾提及她和温染之间的孩子,盛斯年不禁看了看睿睿住的那个房间,他深知那个孩子跟他没有血缘关系,更清楚国外三年温染与他之间不曾有过任何肌肤之亲。

可要说是被温染利用,盛斯年倒也不觉得,毕竟当年温染去国外之后,是他主动提出要帮她制造一些假象,帮她隐瞒睿睿的真实身世,是他费尽口舌才说服的温染,而不是温染故意要利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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