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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丧的地方就在王大义的草房旁。

王船找人搭好了棚,以便有人吊唁烧纸钱。

愿意帮忙的人很少,王船只能出钱找人帮忙。

这要是不给钱的话,就凭他们几个人,这丧事显然是办不成的。

晚上吃过晚饭后,苏白出来透了透气。

明天他还有不少事要做,比如要去跟着王船去镇上买纸马纸人。

现在村里死了人,别说纸马纸人了,包括纸做的宝马,房子,冰箱,饮水机等,都要做一套。

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注意,要是人死了没有这一套,整的跟儿孙不孝一样。

既然办了,就不能凑合着办,这一整天所有的事情都由王船的父亲一手掌控便知道了,这位王爷爷,那可真是一位要面子的人了。

本来王船提议把丧事缩短到两天,明天就去入土下葬,结果王船这句话刚出,便被他爹骂了个狗血淋头。

除了纸人纸马这些外,因为没有人写礼单的原因,到了正席那天,苏白还得帮忙把礼单给写了。

本来苏白是计划着28号回家的,但小姑家发生了这种事情,正是用人的时候,苏白自然走不开。

不管怎样,也得等28号将王大义下葬之后再回去。

苏白刚走出房门,便看到姜寒酥拿着一个袋子走了过来。

“寒酥?你怎么来了?”苏白惊讶地问道。

“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过来给苏姨送些麻花麻叶,去年我也来了,难道你忘了?”姜寒酥笑着问道。

“又是你亲手炸的?”苏白笑着问道。

他倒是想起来了,因为去年他还吃过呢,味道挺不错的。

“是啊!”姜寒酥道。

“既然是你亲手炸的,知道送我姑姑,难道就不知道送我一些吗?”苏白走过去从她的袋子中抓了一把麻叶,直接塞进了嘴里。

“里面放糖了是吧,挺好吃的。”苏白道。

“嗯,放了一些白糖。”姜寒酥道。

“不打算送我一些?”苏白笑着问道。

“你要的话,等你临走的时候我送你一包。”姜寒酥道。

“行,这可是你说的。”苏白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嗯嗯。”姜寒酥点了点头。

“好了,别在外面站着了,我们进去吧。”苏白道。

“等一下。”姜寒酥踮起脚尖,将苏白随意搭在肩膀上的围巾给围在脖子上重新系好。

“外面那么冷的风,怎么连围巾都不系呢?”姜寒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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