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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是阉狗林逸晨在德阳的一番演讲。”

“他在李严投降的进入德阳后,便刻意骑马在德阳城内转了一圈,不仅一路大肆蛊惑人心的演讲,并又特意让人记下他的语录,彻底的分发巴蜀,惑乱民众。”

继而几天后,在林逸晨率领大军离开德阳的杀向锦城时,林逸晨在德阳城中的一番即兴演讲,便迅速被高手八百里加急的传递到了齐地临淄的齐王手中。

“公平?”

“可笑的很,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

看着林逸晨的演讲,再思考着林逸晨的改革变法,齐王顿时一声冷笑:“本王断定这阉狗是成不了事的,因为这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世家大族本就该奴役这些平民。”

“乡绅老爷们把地租给佃户种,让他们有口饭吃。看上他们的老婆女儿,睡她妹们的老婆女儿,那这都是乡绅老爷们的仁慈!”

“否则若是乡绅老爷们不把地租给他们种,那他们这些老百姓就都要活活饿死了!”

“还有城的乡绅老爷们,若是他们不把房子租给这些外来寻工的民夫住,那他们也就会活活冻死。”

“所以乡绅和世家大族的老爷们,少交些税怎么了,这不是非常合情合理的事?”齐王很是不屑:“这阉狗天天喊着公平,想要摊丁入亩和官绅一体纳粮,还真是可笑的很。”

“老爷们不交税,这是体现老爷们身份的事。否则乡绅老爷们都交税了,那和这些黔首屁民,又有何区别?”

齐王神色越发阴沉:“尤其这阉狗还说,他麾下的锦衣卫和西厂番子,都是爱护百姓的官吏,那更是可笑至极。”

“我齐地连小孩都知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还有假?”

“千里当官只为财啊!”

齐王又是一声冷笑:“我齐地连乞讨的傻子都知道,当官不发财,那不如回家卖红薯!”

“这阉狗,想要打击异己和削藩集权就直接说呗,还搞得这么冠冕堂皇,就好似他真的是想为民做主一般,也是可笑的很。”

“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阉狗向来如此,一向是自以为是,觉得天下英雄舍他其谁。”

高大长老立刻冷笑着点头:“似乎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我们做的一切都是错的,也是可笑的很!”

“所以殿下无需在乎阉狗嘴上的逞强,因为这纯属是图一时的口舌之快,根本就没什么卵用!”

“殊不知他越这样说和这样做,那便只会让世家大族和乡绅地主们对他越加的厌恶反感,然后全力支持各地藩王和镇臣的反抗他。”

“他口中的屁民,不过是一群鼠目寸光的家伙罢了,哪里懂什么是治国安民,什么是公平正义?”高大长老越发不屑:“阉狗对他们好,那到头来只会反噬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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