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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还得恶人磨,经过许景阳的“精准投毒”,公孙家主彻底老实了,缩到屋子里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臂看,唯恐身上突然长出青斑,那双眼睛盯得都快产生幻觉了。

方启山那边也有意维护许景阳,对于公孙家主要他交出许景阳的命令充耳不闻。

那些花白胡子的大夫跟张祥交流病情之后,马上对疫者展开了会诊,杏林高手们各显神通,什么针灸法、放血法、熏染法、汤药法,都在患者们身上试了个遍。

“张副将,这个口罩是怎么做出来的?”一名姓黄的老大夫如获至宝般捧着口罩说道:“这个小物件确实对于控制疫情起到了关键性作用,如果没有这个口罩,恐怕现在船上的所有人都被感染了。”

得到黄大夫的肯定,张祥心想,这次还真是多亏了那个小姑娘,于是他正色道:“这口罩我们一位士兵家眷做出来的东西,至于是怎么做出来的,您需要去问问她。”

而胧月此时正躺在甲板上的帐篷里,小脸苍白,全身绵软无力,像一尊易碎的瓷娃娃,她的手臂上已经爬满青斑,不过好在还没有开始溃烂。

沈银星强撑着身子在一边照料胧月,她嫌弃许景阳笨手笨脚的,什么也不会做,喂个汤药都能喂到鼻孔里去。

毕竟许景阳以前当皇帝的时候,都是别人伺候他,他许景阳可从没伺候过别人。

张祥带着黄大夫来看胧月的时候,沈银星正在喂胧月喝药,但是胧月喝一次吐一次,根本喂不进去。

黄大夫皱着眉头给胧月把脉,许景阳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结果。

把完脉后,黄大夫朝许景阳拱了拱手道:“根据脉象和症状来看,此女体内的疫症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这药方我们还要重新商讨研制。”

也就是说旧的药方无效,这个麻苍病的确是在不断演化,甚至在人体内演变成了一种更凶猛的病毒。

“不过不用担心,老夫可以先给此女施针,暂时压制病情。”这黄大夫也算是尽心尽力了,一直奔走在各个患者间望闻问切。

不过截止到目前,还没有任何患者身体出现好转的迹象。

张祥:“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大夫您尽管吩咐,张某一定竭尽全力。”

“张副将客气了,现在不仅仅是配药方的问题....”黄大夫看着张祥有些面露难色道:“当时公孙家主派人找上我们的时候,只描述了他儿子的病状,并没有说船上还有疫情,所以我们携带的草药数量也十分有限.....”

张祥听明白了,他们现在急缺大量药草,但是目前距离河北还有好几天的路程,就算派快船出去购买草药,来回也需要三四天的时间。”

黄大夫:“目前最快的方法就是我们研试出药方后,你们飞鸽传书到河北,让岸上的人立即购买草药,然后坐快船送来,这样就可节省一到两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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