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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了吗?

如果真的记不清了,她就不会在那种脂粉烟花地里,都能瞬间分辨出那股香气。

贺六知看着她隐约露出悲切的瞳孔,竟然难得的生出几分怜悯,并不打算去拆开她的伤口。

车内一路无言。

等回到了别墅后,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盛初禾像是戒备心更强了,非要亲自送贺六知回房,自己才离开。

第二日一大早,盛初禾又来了,贺六知没有起床,她就站在床头站着,站得笔直,一双眼睛一眼不眨地盯着他,就跟木桩似的。

贺六知的瞌睡是彻底醒了,冷着脸起床,浑身气压低得可怕。

小真给他准备了丰盛的早餐,贺六知刚打算用膳,木桩人盛初禾突然就冲到他面前,把盘里的鸡蛋面包,烤肠炒面,全都吃了一些,末了还喝了一大口牛奶。

烤肠特别好吃,盛初禾不曾吃过,忍不住又吃了一口。

贺六知的脸色彻底沉了,他把手里的刀叉捏得死紧,冷冷看着她。

身侧佣人们全都屏住呼吸,像见鬼似的看着盛初禾。

只有盛初禾面无表情:“不错,都很安全,吃吧。”

贺六知扔下刀叉,起身就走。

盛初禾不明就以地看向一旁的小真:“少爷这是怎么了?”

小真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盛初禾:“少爷有、有起床气,和洁癖的,你……”

盛初禾:“关我什么事?我只是想保护他。”

小真垂首不敢接话,自顾收拾餐盘。

最后贺六知自己躲在书房,冷着脸吃了两块饼干权当果腹。

等到了中餐,盛初禾又要先动筷,贺六知却陡然捏住她的手腕,冷冷道:“老章!”

一刻钟后,盛初禾被罚站在院子里举木桶。

木桶里盛满了水,让她拎着,不准落地。

盛初禾虽然人矮,可力气却很大,这点分量对她来说就跟闹着玩似的。

只是太子爷不好伺候,让盛初禾有些懊恼。

就在她琢磨该用什么方式才能讨太子爷开心时,就听前头传来了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

放眼望去,就见前几天见过的那个少女又来了。

她穿着剪裁得体的蓝色长裙,穿着白色的高跟皮鞋,手里还拎着一只小皮包。

正是白淑兰。

白淑兰人如其名,长得温文尔雅,仪态大方。

白淑兰的父亲是黄浦市的警察署署长,是正宗的大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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