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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那支箭脱离了她的控制,势如破竹般朝着宗政彻飞了过去。

“危险。”她刚要叫出声,已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嘴。

然而宗政彻毕竟习武多年,顷刻便察觉到了危险。只可惜他没能完全躲过那支箭,虽然避开了要害,可仍旧被射中了肩膀。

箭的力道将他拖至马下,模样比之前更狼狈了些。

此时天色已全然黑了,只有崖底还有零星火光。然而,凭借着月光,宗政彻一眼便看到了崖顶共骑一马的二人。

看来流言不仅仅是流言。他扯着嘴角轻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想要取他性命的人。

他的对手心急了,这对他而言可是好事一件。

崖上的桓辞仿佛察觉到了宗政彻的目光,她心中一凛,忽然生出一种浓浓的无力感。

身后的男子已将她拖至马下,双手仍在钳制着她。

“伏慎,你究竟想做什么?”桓辞眼泪止不住地流着,身子也在轻轻颤抖。

“你难过了?”面前的男子却是在笑,他动作轻柔地帮桓辞擦去眼泪,可说话的语气却十分冰冷,“这才刚刚开始罢了。以后,还会有百倍千倍的痛苦。”

“啪――”

清脆的耳光声令二人都有片刻的失神。

桓辞趁此机会将男子推开:“当年我真是高看了你。”

“你说的没错。”伏慎玩味一笑,“但你知道的太晚了。”

转眼之间,桓辞便被他紧紧抱住。男子开始轻轻地啃咬她,起初还是很轻柔的,可之后却越发粗暴。

此时的桓辞这才深觉手无缚鸡之力说的便是她这样的人。她挣扎不脱,只有眼泪汹涌地流着。

眼前的男子还在肆无忌惮地作孽,仿若困兽在狠狠宣泄。可怀里的人抖得越发厉害,全然没有三年前那般胆大包天。

伏慎终究是败下阵来。他冷笑一声,任凭眼前失去依托的女子跌坐在地上。

崖底已经有救兵到了。那群胡人很快便四处逃散,看来这次仍没能要了他的命。

伏慎站在崖顶,居高临下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宗政彻,眼中满是兴奋与轻蔑。

半个时辰后――

都督府的门前,伏慎骑着马悠然出现,在他身前桓辞正四神无主地坐着。

门口早有人在等他回来,一见着他便冲了过来。

“大人,太子殿下重伤昏迷,已请了随行的太医去医治。您看此事?”

“我已知道了。”伏慎翻身下马,顺便将桓辞拖了下来。

“派人送急报呈给陛下,再着人去找城里所有有名气的大夫来,务必保住殿下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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