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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在这边听了许久,将那主仆二人的话一字不落全都听了去。

就在方才,他还听到桓辞自言自语,以为他已经被宗政渊弄死了。

可这会儿,那边又没了响动。

伏慎握着里头茶早已凉透了的杯子,沉沉思索着。

忽然,他听到头顶传来女子的轻呼声。抬头一看,不知那人何时爬到了墙头,正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在做什么?”他眉毛轻挑,仰头看向跨坐在墙上的女子。

桓辞心里不住地骂娘。她还以为这边没人呢,谁知人家就在墙根底下等着她。

“宗政渊把你关起来了?”她声音极低地问道。

“这与你无关。”

“怎么会与我无关呢?”桓辞将另一条腿越过来,瑟瑟发抖地坐在墙上。

“像什么样子?”男子紧皱眉头,“快点回去。”

“你管我像什么样子?”她撇撇嘴,“我想看你在做什么?”

“真是胡闹。”伏慎轻声呵斥道。

“我怎么胡闹了?”桓辞一面气冲冲地朝他说着,一面摆手示意阿瑶别在底下朝她招手。

谁知阿瑶误会了她的意思,将梯子挪了挪,不想却碰着了桓辞。

“救命。”

桓辞手舞足蹈地摇晃着身子,下一刻便脸朝着地掉了下去。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倒是男子痛苦地闷哼让她睁开了眼。

桓辞看着身下直眉怒目的男子,以及近在咫尺的石凳,忽然想起了方才听到的那声动静。

“你――”

她慌忙爬起来,羞愧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子。

“你没事吧?真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她伸出手企图拉他一把。

男子冷哼一声,无视了她伸出的手,扶着腰站了起来。

桓辞更觉难堪,面色都苍白了三分,看起来倒比被剧痛折磨的伏慎还要惨些。

“真是对不住,我一定帮你请个大夫好好看看。”她从一旁扶住伏慎,贴心地引着他坐在石凳上。

伏慎被气得脸都绿了,面色冷峻地盯着她,嘲讽道:“你请的大夫我可信不过。”

“你什么意思?”桓辞想起了那个跑掉的大夫,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没什么意思,你可以走了。”

“哼!”桓辞甩开方才挽着的胳膊,大步流星地朝垂花门走去。

“从正门走?你疯了?脸面还要不要了?”身后的人忽然捉住她的胳膊将她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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