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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一行人借着一轮明月匆忙赶路,一车金银宝器反射蒙蒙月光,让周围护送的村民呼吸不由急促几分。

陈仞和贝蒂走在最前面,他低声安慰船员,偶尔抬头张望夜空,期待煤球返回的身影。

可直到一行人回到村子,也没有看到宝鸦的踪迹。倒是村长家的院墙上挂着一道黑影,让一行人脚步一顿。

在月光照不到的墙壁上,已经死去的富贵被挂一根长杆贯穿,挂在墙壁上,随夜风左右摇摆。

看到今日分别时还活生生的人,此刻已经身体冰凉。心中怒气涌起,提起身后已经呼吸不畅的糯丘,一脚把他踢到在那面墙的阴影下,举起刀鞘狠狠砸在他的肚子上。

“你真是该死啊。”陈仞此刻怒火难灭,想马上结果这个祸害乡里的畜生。

“怎么他杀了我儿子,我就不能杀他?这是什么道理?”已经看出自己性命暂时无忧,糯丘的语气里充满蔑视。

“你敢杀我吗?”

怒气让陈仞脸颊出现轻微抽动,提到糯有为更让他咬牙切齿。确实还没找到村长,就不能伤他性命。至于那打手的供词只能成为参考,不可全信。

“来啊杀我啊。”叫嚣的话语不断响起。

陈仞重重呼出一口气,强压怒火,没有再对糯丘发泄不满。没必要和一个将死之人一般见识。

回身抓起那个意识依旧清醒的打手,带到离队伍有段距离的地方。

“富贵怎么死的?”

“村长,不,糯丘打死的。收粮官通知收粮食,没有见到糯有为,后来在糯丘那里敲诈出一笔钱。当天我们都在监督收粮,直到第二天才空出几个来小糯村找糯有为,可他们一去不回。”

“糯有为起来疑心,可征粮期间不能发生冲突,不然部落怪罪谁也扛不起。只能等到征粮完成。”

“我们来的时候,村子就剩下富贵一人。从他嘴里得知糯有为已经死了。他骗我们说他找到一种毒药,足以毒死整个部落,你们就是去执行的。”

“然后我们就栽到你手里了”打手哭丧着一张脸,结结巴巴道出这几日长糯村发生的事。

陈仞在一旁皱眉沉思,对打手说的经过未做评判

见他沉没不语打手颤巍巍的交代出最后的底牌。

“我知道糯丘的钱财藏在什么地方,不要杀我,我带你去。”打手双手一下子抱住陈仞小腿涕泪横流:“我也就跟在糯丘身后打打下手,我没杀过人,我不想死啊。”

瞥了眼痛哭流涕的打手陈仞只是把他丢回村民堆里。

“嘎嘎”

抬眼望去,煤球乘着月光飞向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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