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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二人吃饱喝足,巧月香得边吃边哭。

她没想到姑娘会赏她一起吃肉,还唠叨要尽心尽力地伺候姑娘。

云漓没心情给巧月做心理热线,她吃饱喝足就在屋中数家底儿。

四套衣裳半新不旧,只有一套干净贵气些,是世子来时才会穿的。

两套珠钗首饰,一套鎏金一套银,还有一个冰种的平安扣,是世子赏的妾室礼。

零散的胭脂水粉不值钱,现银几乎没有,有也早被老娘拿光。

台子够大,箱盒够多,却都空空如也。

日子是不是太惨了点儿?

云漓仔细算算,哪怕以后拒绝贴补娘家也不够花。

妾室每个季度两套新衣,每个月十两月银。这收入普通人家丰衣足食还有不少富余,但对云漓来说实在不够。

有没有什么轻松挣钱的办法?

掰直世子?有点难度。

“当啷”一声清脆。

爆皮的小花蛇不知何时钻出来,尾巴一甩,扔了一块银子在妆奁台子上。

云漓瞪大眼睛,连忙回头看巧月,那丫头在洗衣服,没注意到小花蛇送钱。

把银子拿在手心掂掂重量,起码二两半,云漓低声教育着它,“再穷也不能偷,下不为例,懂?”

小花蛇一甩尾巴进她袖子养伤,嘲讽味十足。

云漓:“……”

人穷志短,忍了忍了!

把银子放好,云漓也有了底气。

明天似乎可以上街逛逛?她还不知臾国什么样子呢。

云漓翌日清早刚说出去溜达溜达,巧月震惊的跑来摸她脑门。

“不烧啊,怎么糊涂了?”

云漓撇开她的手,“什么糊涂了?出去走走还不行?”

“当然不行,入了别院的姑娘没有世子同意,谁都不能随意出去,这事儿您知道的啊。”巧月紧紧地盯着她。

云漓心头一紧,原主记忆中没这一条啊?

不过想想原主的性子,恐怕让她出门她也不知道去哪儿。

“我说出去,当然不是走正门。”她一本正经的敷衍道。

巧月眼睛险些瞪出来,“啥?您要偷着跑?!”

云漓很厌恶这个字,“不能说偷,只能说做些不让其他人知道的事情。”

巧月:“……”

这不还是偷?

“嬷嬷那边怎么说?您要去学习的。”

为了防止妾室闹事,外加陶冶情操,世子从宫中请了教习嬷嬷教琴棋书画,熏香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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